&esp;&esp;程英英凑在苏勉勤旁边,指手机:“zhao,赵,是翘舌音,你看你,拼音都不会。”
&esp;&esp;苏勉勤:“翘舌是什么?”
&esp;&esp;“就是滋后面加一个呵。”
&esp;&esp;“哦。呵……”
&esp;&esp;苏起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她赶回家过年是为了什么,还不如跟水砸钻被窝呢。
&esp;&esp;苏起百无聊赖,翻出手机看短信,摁掉一串群发,咦,南江小分队没一个发短信的。
&esp;&esp;都在干嘛呢?
&esp;&esp;苏起一条条给他们祝福过去:“xx,新年快乐呀。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手机在兜里震了一下,李枫然没动。
&esp;&esp;电视按了静音,屏幕上播放着小品,观众笑得前仰后合直鼓掌,没有声音。
&esp;&esp;满桌的团年饭,气氛冷清。厨房里传来李援平打电话的声音,在跟医院同事交代着医嘱。
&esp;&esp;冯秀英夹了把青菜煮进火锅,说:“那个女孩是学什么的?”
&esp;&esp;她知道她叫于晚,却一次都不叫她的名字。
&esp;&esp;李枫然说:“你不是知道么?”
&esp;&esp;冯秀英:“跳舞的那么多,她跳什么舞?”
&esp;&esp;李枫然:“芭蕾。”
&esp;&esp;冯秀英随口说:“学芭蕾出来,以后能干什么?”
&esp;&esp;李枫然:“当老师。”
&esp;&esp;冯秀英:“你!”
&esp;&esp;餐厅里静悄悄的,李枫然很平静:“妈妈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&esp;&esp;冯秀英往他碗里塞了块鸡腿肉,苦口婆心:“枫然啊,你今年年底有维也纳的独奏。这是你的独立(2)
&esp;&esp;回北京的火车上,路子灏跟苏起梁水说,他跟妈妈坦白了。但他没具体说陈燕的反应,只说了句:“她蛮反对的。”
&esp;&esp;苏起问:“你还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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