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她、她……”宇文序本是不善言辞,时下惊而又惊,一张口磕磕绊绊,“纵然如、如此,寺庙……寺庙乃佛门之地,何以是女道士?”
&esp;&esp;“尼姑没了头发不好看。”南婉青自有说法,轻巧道一句,兀然冷下脸来,“你听是不听。”
&esp;&esp;宇文序忙道:“听,我听着。”
&esp;&esp;“那书生……”南婉青有几分败兴,却见宇文序端坐榻前,神色虽狐疑,听候赐教,聚精会神,略无取笑之意,她便又耐着性子问道,“你这话本子写来给何人取乐的?”
&esp;&esp;宇文序自然如实相告,只是“写给你的”未及出言,南婉青又换了问法:“如今男子识字多些,还是女子识字多些?”
&esp;&esp;宇文序不明所以,仍照实答了“男子”。
&esp;&esp;“既知男子识字为多,你要写好文章,最好是风行一时,日进斗金,定然要写男子喜闻乐道之事。虽说‘出家人破戒’是个看头,尼姑与女冠同为出家人,还是女冠肖似女子形貌,可引男子遐想。”南婉青侃侃而谈,“尼姑并非不佳,若说来更有人独好此女,可你这是开卷。”
&esp;&esp;“写或是不写,行文至此,戛然而止。”南婉青不由赞道,“发人深省,耐人寻味。你若照这般动笔,此等佳作,定能震古烁今,流传万世。”
&esp;&esp;宇文序听罢,只问:“你可喜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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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注:
&esp;&esp;[1]秋闱:指乡试,古代乡试于秋季举行,由此得名。会试于春季举行,故别名“春闱”。
&esp;&esp;[2]程文:古代科举考试时,由官方撰定或录用考中者所作以为范例的文章。
&esp;&esp;[3]连中三元:指接连在乡试、会试、殿试中获第一名。科举制度分别称乡试、会试、殿试的第一名为解元、会元、状元,合称三元。
&esp;&esp;[4]同年:古代科举考试同科中式者之互称。唐代同榜进士称“同年”,明清乡试、会试同榜登科者皆称“同年”。清代科考先后中式者,其中式之年甲子相同,亦称“同年”。
&esp;&esp;[5]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:出自唐孟郊《登科后》。
&esp;&esp;[6]出降:帝王之女出嫁。因帝王位处至尊,故称降
&esp;&esp;[7]内库烧为锦绣灰,天街踏尽公卿骨:出自唐韦庄《秦妇吟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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