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闻天”听闻此话后,不屑地笑了笑道:“你当真以为这是你的梦境?”“莫非是梦魇?”沈思语反问道。“脑子也并不是当真这般糊涂。”沈思语的身底下的“江子若”突然开口道。沈思语这才忆起自己还压在这个假的江子若身上,忙跳了起来,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后,道:“尔等为何要冒充我的人?”“江子若”嘴角同样勾起一抹邪笑,直直盯着沈思语,道:“自然是为了更好地接近你啊。”话毕,他便一步一步逼近沈思语。沈思语同样不甘示弱,便没有一步一步后退,就一副“你能拿我怎么样”的表情一直看着“江子若”。下一刻,这个“江子若”却忽然变了模样,浑身一副血淋淋的模样,眼神极其怨恨。再瞧向旁处的“闻天”,居然也是如此。沈思语忙后退了几步,看着他们这般,不禁心道:“会不会痛的啊。”蓦地,二人便真的跳到了她的身上,准备要撕咬她。“我的天!”沈思语不禁大喊道。“陛下可终于醒了?”一道熟悉的女声道。映入眼帘的是芷荷一张担忧的面庞。沈思语坐了起来,看着熟悉的帷帐,以及身上盖着的金龙戏珠蚕丝布衿,莫名有些恍如隔世之感,道:“别不是还在梦里罢?”“陛下又在道何糊涂话?”芷荷无奈地笑了笑道:“陛下可不是睡了几日醒来睡糊涂了罢?”“几日?”沈思语不禁疑惑道:“那朕到底睡了几日?”芷荷思索了一番,才道:“倘若奴婢不曾记错的话,加上娘娘送回陛下的那夜,已有三日两夜了罢。”沈思语无奈地抽了抽嘴角,道:“此话当真?”“陛下又何时见奴婢骗过陛下。”芷荷无奈地叹了口气道。“芷荷你过来。”沈思语道。芷荷最是了解沈思语,自然晓得沈思语是何意,只靠近了沈思语一些,撩起了沈思语的衣袖,在她才刚刚痊愈的手臂上大力地掐了一下。沈思语吃痛地叫了一声,继而欢喜地抱住了芷荷,道:“朕终于醒来了,朕还以为朕永远都呆在梦魇里了呢。”“梦魇?”芷荷不禁担忧道:“陛下为何会梦魇?”沈思语轻轻放开了芷荷,将方才梦中所见皆告诉了芷荷,芷荷听完后,不禁讶然道:“说来当真是惊险啊。”蓦地,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:“陛下方才若不是发现了异样,及时拆穿了他们,怕是一辈子都要待在梦里了罢。”沈思语瞧着江子若这般,不觉有些恍惚。江子若瞧见她这般直勾勾地盯着自己,不禁觉得有些不自在,只别扭道:“别这般盯着妾身,陛下再这般,妾身就不理陛下了。”沈思语听闻此话后,不禁放声大笑,道:“不愧是朕的江子若,还是这般傲娇。”江子若便给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。“说罢,为何倘若朕没有拆穿他们朕便要一辈子都在梦里了?且为何朕方才却突然醒过来了?”沈思语突然认真道。江子若见她这般,便也干咳了两声,继而认真道:“可还记得三日前的事?”“记得记得。”沈思语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。即使在梦里时她也试图回忆起之前的事,可不知为何,在梦里之时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忆起后来之事,然而当下她却将三日前的事记得清清楚楚。“无非是后来无缘无故便昏迷了罢?”沈思语反问道。“自然如此。”江子若点了点头道:“可还记得那日在昏迷之前所见之人是何人?”“安歌。”沈思语不假思索道。“安歌?”江子若不禁蹙了眉。“莫非梓潼也认识他?”沈思语疑惑道。“岂止只是认识。”江子若眯起双眼道。沈思语见他这般,便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了,便扯开话题道:“莫非梓潼与闻天根本就没有见到安歌?”江子若蹙着眉头点了点头,道:“确实如此。闻天见陛下看向他身后,似乎要道些什么,之后陛下便昏迷了。可妾身与陛下看的是同一个方向,妾身并不曾看到过任何人。”“那为何梓潼会看不见?”沈思语不禁疑惑道。“想必安歌是施了法的,而妾身却未施法,故妾身看不见。后来想看清是何人之时,他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”江子若略有些惋惜道。“那可曾晓得为何朕会进入梦魇?”沈思语问道。“自然是安歌施了法的。妾身一直都晓得,倘若陛下在梦境里被迷了心窍,便是一辈子都出不出来了,但倘若没有妾身相助,陛下即使在梦境里清醒了过来,也不会出来,除非陛下能再梦境里将他们击败。”江子若眯起双眼道:“当真不晓得安歌这般做是何意。”“可他看起来并不像个穷凶极恶之人,不对,是妖。”沈思语不禁蹙了眉道。江子若见她这般蹙了眉,便晓得她与安歌不当当只是相识那般简单,只坐在了她的榻上,严肃道:“那你之前是如何认识的他?”芷荷晓得他们在道些私密事,便识趣地退下了。“那你可信我?”沈思语佯装淡然道。“自然是信的。”江子若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道。沈思语便将她与安歌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告知江子若。江子若听闻了此事后,还是蹙着眉头。沈思语的手抚上他的眉头,道:“无须这般蹙着眉,你且告诉我,为何会这般担忧?”“我终于晓得为何你不曾拥有你失踪那日的记忆了,原来是他将你的记忆抹去了。只是我并不晓得他这般做的意义何在。”江子若尽管舒展开了眉头,但还是这般担忧的语气。“那我失踪的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?为何都道我失踪了,可我却对此事全无印象?”沈思语的情绪略有些激动。无他,不过是她的记忆缺少了那一部分后,总觉得内心里空空的。“那我便施法罢。”江子若的双眸渐渐变得通红。沈思语不禁沦陷在他的双眸里,记忆快速飞转,就连从前那些该忘记的过往也一同想起来了。“原来如此。”正文太好了,陛下好事将即近!(二)沈思语在心底盘算了一番,才忆起今日是休沐日,故她不必批阅奏折。于是乎,她便在养心殿里与自己对弈。道是对弈,不过是自己与自己下五子棋罢了,她想让黑棋赢黑棋便赢,想让白棋赢白棋便赢。芷荷见她这般,无奈道:“陛下,这种玩法奴婢还未见过。”沈思语将一黑棋放入,淡然道:“自然没见过,此为五子棋。”“五子棋为何物?”芷荷不禁疑惑道。“改日教你五子棋,今日可有空与朕对弈?”沈思语莞尔一笑道。“今日为休沐日,奴婢自然是有空的。”芷荷道。“那便将朕梳妆奁里的象棋拿来罢。”沈思语吩咐道。芷荷恭恭敬敬地道了声:“是。”便赶紧去梳妆奁里寻找沈思语的象棋。少顷,芷荷便拿了一副象棋过来,但不禁犯难了:“养心殿里可不能玩象棋,倘若陛下要奴婢与陛下对弈,便只能去御花园的那个凉亭。”“不必。”沈思语轻笑了声道:“还好朕早就有准备。”说着,便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纸。芷荷瞧见那张纸后,无奈地笑了笑道:“陛下可是将棋盘画在上边了。”沈思语并不答话,只摊开了那张纸,映入眼帘的正是她之前画好的棋盘,还在空隙上题上“楚河”、“汉界”四字,因沈思语并不晓得原本的字体是何字体,便用了正楷。沈思语在桌面上铺好了这张纸。“就晓得陛下会这般。”芷荷轻笑了声道。芷荷将那副象棋放在了桌上,再将一枚一枚棋子放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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